陈观楼抿了一口酒,“没什么可担心的。老太太年纪大了,迟早都会有那么一天。老太太短时间内连着两次病倒,侯府理应趁机做足准备,不要寄希望于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。”
“眼下不是时候啊!大老爷正在西北领兵作战,这……这个时候若是老太太有个三长两短,大老爷不得不回京守孝,如何是好?届时,侯府岂不是成了待宰的羔羊。”
杜夫子忧心不已,比陈观楼这个正宗的陈氏族人还要操心。
“侯府真要这么弱,被宰了也是活该。”陈观楼语气淡漠地说道,“但是,反过来想,你真的认为侯府有如此弱势吗?这么弱的侯府,凭什么让其他勋贵世家服气?凭什么听从侯府号令?你啊,杞人忧天!”
杜夫子顿时语塞。
仔细想想,好像的确有点杞人忧天。
他急切问道,“照你这么说,就算老太太真没了,就算大老爷被召回京城,也不要紧?”
陈观楼吃一口花生米,抿一口酒,“肯定会有影响,但是以侯府的底蕴,相信能顺利度过难过关。你要对大老爷有信心。”
杜夫子缓缓点头,端起酒杯一口闷了。勉强镇定下来!
次日,穆医官跑到陈观楼跟前叫屈,“侯府老太太再次病倒,侯府那边要老夫过去问话。这是什么意思,怀疑老夫做了手脚不成?老夫这些年,看过的病人没有一万也有一千,头次遇到这种事情。我就知道,别跟权贵豪门打交道,这个钱不好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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