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观楼一听,心头窃喜。谢天谢地,跟他是不是乌鸦嘴没关系,纯粹是二房不争气,将亲娘给气病了。
大管家目光深邃地盯着他看,“你这张嘴啊,以后还是多说点吉利话。”
陈观楼当即反驳道:“你说我是乌鸦嘴,我是绝对不会承认。我只是未雨绸缪,稍微想得多了点。谁知道这么赶巧,老太太竟然病了。”
“总之太晦气。明儿你就去庙里烧香,去去晦气。香油钱不用你出,侯府承担。不能不去。就当是为了老太太祈福,为了陈氏家族祈福。你该明白,老太太万一有个不好,侯府处境艰难啊!陈氏一族的人都得跟着过苦日子。”
大管家晓之以理,动之以情,打感情牌。
陈观楼本想不去,结果所有的理由都被大管家一席话给堵了回去。他要是不去烧香,就是陈氏家族的罪人!
去吧!
去吧!
反正天牢最近很闲,他也没事干。
次日一早,侯府就派人来催促他,赶早去庙里烧香拜佛,请佛祖保佑,去了晦气。
“可有说去哪座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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