狱卒收了钱,骂骂咧咧走了。临走的时候,将赵家人鄙视了一番。
陈观楼拿着钱,去刑部找孙道宁疏通。
他做事干脆,直接将一摞银票甩在孙道宁的面前,“你就说我够不够意思?”
孙道宁啧啧两声,“陈狱丞,你公然行贿,本官现在就可以治你的罪。还有,下面抄家的人干什么吃的,为何赵家一口气能拿出这么多银子?”
“狡兔三窟!你得允许人家藏点私房钱。再说了,抄家不抄嫁妆,人家老婆儿媳妇藏点私房钱,合理合法,你凭啥追究?”
这话好有道理。
赵家这桩案子,还没到诛九族的地步。
确实抄家的时候,要将女眷的嫁妆撇开。朝廷做事,纵然是抄家,也要讲究一个体面。爷们花女人的嫁妆,叫丢份,没脸。同理,朝廷抄家抄女人的嫁妆,也很丢脸。
纵然是律法,也要讲究一点人情底线,给妇孺留一点活命的机会。于是乎,嫁妆理所当然被摘除。
赵家这笔银子,至少明面上,就是从嫁妆里面拿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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