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一样!老太太过世,他们在侯府没见到你,会心慌的。得让人知道你在老夫这里,好叫某些人投鼠忌器。记住了,老夫的安危全寄在你身上。”
“这不对啊!你老的安危为何寄在我一身?”陈观楼拿着令牌,满是疑惑。
“因为之后会有几起刺杀!”大老爷非常肯定地说道。
陈观楼:……
他瞠目结舌,张口就问道:“大老爷,你自导自演,找人刺杀自己?”
“荒谬!休要胡说八道。本侯需要找人演戏吗?世上想杀本侯的人,如同过江之鲫。算了,你不懂,只需记住老夫安危全在你身上。”
陈观楼有点慌。
他直觉,大老爷正在下一盘很大的棋。
很不幸,他也成为了棋盘上的棋子。
他小声追问了一句,“你要造反吗?”
“休要胡言乱语!”平江侯吹胡子瞪眼,“他们都说你成也这张嘴,败也这张嘴,果真没错。老夫看你,就不适合说话,当个哑巴挺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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