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!”陈观楼抬手制止,似笑非笑地继续说道:“你可以转告真正的麻六,告诉他,别犯在我手上。我若见了他,他必死无疑!”
孟老大表情一僵,似乎不太理解。
陈观楼则轻描淡写地继续说道:“算计到我头上,跑到我面前嚣张,不死难道留着过年吗?”
孟老大已经不知该说什么才好,只能尬笑,“这这这……哈哈哈……陈兄说的对。这事情做得太粗糙,太不地道,这是在坑害天牢的兄弟啊。麻六必须死!死不足惜!”
陈观楼也跟着乐了,“这么说,我们达成了一致。如此甚好!”
“甚好,甚好!”
“孟兄可要见一见牢房里的假麻六?”
“不必了!我信得过陈兄,陈兄犯不着拿这种事情开玩笑。都怪下面的兔崽子,一点小事情都办不好,一群废物。”
陈观楼眼神淡漠,内心嘲讽。
自个屁股没擦干净,只会怪下面的人,同样废物一个。
这顿酒席,吃到快下班的时候才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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