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观楼摇头,“那倒不是,我还是很喜欢天牢,会继续在天牢当差。前些日子出去了一趟,四处走了走,心里头有点不得劲。所以,趁机修整一下。”
“外面啊……日子不好过啊!”杜夫子发出一声感慨,缓缓说道:“天底下,也就京城跟江南的日子好过。其他地方都不太行。
尤其是近十来年,民怨沸腾,下面时不时就有人闹造反,朝廷接连加税,天灾人祸,说句民不聊生也不为过。
我们常年生活在京城,感受不明显,尤其是你收入高,物价的波动都感受不到。猛地出门一看,外面都成了人间炼狱,难免心头不得劲。调整调整,想开些。世道如此,非一人之力能改变。”
“京城物价波动很厉害吗?”
陈观楼对物价很迟钝,真没啥感受。
要么在天牢食堂吃饭,开小灶。要么就去青楼潇洒。
偶尔自己开火,花的那点钱也没啥感觉。对他来说,连九牛一毛都不算。
倒是春香嫂时不时对他唠叨两句,叫他省着点用,钱不经花。
怎么个不经花,他也没感受。
他的钱已经多到,足够让他对生活物资物价失去敏感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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