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究竟什么时候不见的,有谁清楚吗?”
狱卒们纷纷摇头,他们哪知道啊。
“杂役呢,送饭的杂役清不清楚?”
杂役同样摇头。他只管送饭,根本不管牢房里面人少了还是多了。不管闲事,乃是保命法则。
“同监舍的犯人怎么说?总不能身边少了个人都不知道吧。”
“启禀大人,跟田大炳同监舍的犯人是个老头,整日昏昏沉沉,清醒的时候很少。小的们问了,老头一问三不知,话都说不利索。”
“荒唐!”陈观楼大怒,指着一群狱卒,“瞧你们干的什么事。自己的管辖区少了个人都不知道。要不是黄狱吏负责,亲自清点人数,你们是不是永远都发现不了少了一个人?”
狱卒们纷纷低头,不敢辩解,不敢说话。这会一个个老实得很。
“整日里就知道赌牌喝酒,差事是一点都不上心,要你们何用!饭桶都比你们合格!”
陈观楼怒骂。
大热天,搞出这种事情来,真的很影响心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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