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丝跟纸张卷到了尽头,就开始卷吸烟工具。从普通材质到镶嵌黄金珠宝,只有想不到,没有做不到。
胡狱吏抽的就是自家小厮手工卷的卷烟,纸张上还有小小的胡字,作为标记。
“你想认识少府狱丞,呵呵!”胡狱吏轻笑一声,带着明显的嘲讽味道。
陈观楼听出点言下之意,“莫非这位少府狱丞,招惹不得?”
“你知道他为啥能当狱丞吗?就因为他心黑手辣,手段极其残忍。以前在宫里当差的时候,被他折磨死的小黄门宫女没有五百也有一百,全都死不瞑目,连个全尸都没有。”
“这么凶残?”陈观楼很是意外,“他这种人,按理说得罪的人肯定很多。为啥还能升官发财,当上少府狱丞?”
“还能为啥,投其所好,加上钱呗!人家有本事,有手段,骨头又软,几十岁的人认一个二十来岁的人当干爷爷。换你,你能做到吗?”
陈观楼哈哈一笑,不言自喻,他肯定做不到。他下贱,可也没那么下贱!还是有点原则跟底线。
“瞧,我们都做不到。活该人家升官发财,当了少府狱丞。从那以后,威风起来了。皇亲国戚都要走他的门路,给他好脸色,还得往他府里送钱。”
“听你这么说,他这是天怒人怨啊,还能坐稳少府狱丞的位置?”陈观楼很好奇,干脆打听起八卦。有的是时间,怎么聊都是聊,聊点喜闻乐见的事情,拉近彼此的感情。
胡狱吏吐出一口烟圈,缓缓说道:“运气好呗,走对了门路。这人一直招人恨,但是每次都能逢凶化吉,否极泰来,羡慕不得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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