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着陈观楼躬身一拜,“一切拜托陈狱丞。”
“好说!”
转头回了公事房,将穆医官请来,开口就是虎狼之词,“假死药给我一份。”
穆医官惊得直哆嗦!连忙将门窗关好,“大人,你可不能乱来啊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乱来过?”他都是有计划的来。
穆医官一脸愁眉苦脸,“凡事可一可二不可再三。该死的人迟早要死,大人这是何必呢。无非就是早死晚死的区别。”
“卢娘子不该死,但她的案子翻不了。就让她假死,隐姓埋名过完这辈子,这很合理吧。她没杀光温家满门,证明她有一颗慈悲心肠。慈悲之人,多活几年有问题吗?”
陈观楼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。
穆医官只看见了蛮不讲理,“杀人偿命,这是律法的底线。她杀了人就该偿命!”
“难道温家母子不该杀。你别忘了,温家现在拥有的一切,都是从卢家抢来的。房子,奴仆,田地,店铺,就连卢娘子的嫁妆,还在温家存着。温家吃绝户,还要杀人,难道不该死?只准温家杀妻杀儿媳,就不许人家反杀,这是哪门子道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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