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狱吏明显是有恃无恐!”穆青山不轻不重的告了一状。
陈观楼嗯了一声,没接话。
穆青山试探着问道:“大人,要开除许狱吏吗?或是将他调岗?”
“为啥要开除他?”陈观楼反问了一句,“丙字号大牢针对犯人打钱,此事自古就有,他只不过是遵循传统而已。手段毒辣了点,整改就行。调岗,更没必要。莫非你以为黄夜已经拿下整座丙字号大牢,里面的狱卒都服他管。你也太小看那帮五毒俱全的狱卒!”
黄夜跟许富贵斗,丙字号大牢的大部分狱卒,选择中立,不参与其中。但是,一旦他偏向黄夜,将许富贵赶走,那帮中立的狱卒立马就会调头对付黄夜,让黄夜在丙字号大牢寸步难行。
天牢的狱卒五毒俱全,浑身上下找不出一个优点。唯一称得上优点,那就是抱团。
许富贵没有犯原则性的错误,没有捅到刑部那边,刑部也没过问的前提下,一个天牢老资历人员被赶走,只会让那帮狱卒感到兔死狐悲,定会搞事。
指望狱卒成事,那是半点都指望不上。
但他们拖后腿的本事,那叫一个专业。
“大人,难道此事就不管了?这已经不是许狱吏第一次因为打钱,死亡名额超标。已经发生过多次。”
“那你就去提醒他,叫他注意点。下个月死亡人数如果又超标,我就继续罚他的钱。他不是爱钱嘛,就罚他最爱的,我看他还敢不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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