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观楼龇牙咧嘴,瞧着对方哭哭啼啼,眼泪就没止住过。一个大男人,哪来那么多眼泪,哪来那么多伤春悲秋。
他揉揉眉心,派人将穆医官请来,“你看他这样子,要不要给他用点药,控制一下情绪。这么闹下去也不是个办法。”
穆医官观察了一会,走进牢房给牛大人诊脉。
诊脉的时候,牛大人还挺配合的。
“是该用点药!我先给牛大人扎几针。”
“本官不要扎针!”牛大人拒绝,不肯配合。看到细长的金针,整个人显得很紧张。
陈观楼生怕姓牛的突然暴起伤害了穆医官,跟着进了牢房,以防万一。
如果说姓牛的是优质资产,那么穆医官就是天牢的大宝贝,不可或缺的人。谁都可以被替代,唯独穆医官不能被替代。
“牛大人,你生病了。生病了就要吃药就要治病,你听话,让穆医官给你扎两针。扎过之后,你就不想哭,也不想死,生活依旧充满希望。区区三年算得了什么,最里面还有人关押了二三十年。人家依旧坚强的活着,你怎么就不行了。当年你考科举的时候,也没说不行啊!”
“我,我……”牛大人此刻脑子木呆呆的,思考不过来。
陈观楼继续说,继续混乱对方的思维。同时示意穆医官赶紧下针,他会控制好对方的躯体,不让对方动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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