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观楼琢磨了一下,上前拍拍对方的肩膀,“想开些!”
“大人,真的没办法吗?”陈全斗胆问道。
陈观楼指着灵堂方向,“你瞧瞧灵堂里的那些人,但凡有一个人喊冤哭诉,本官都坐不住。”
肖金的亲人都不在乎,他身为曾经的上官,自然没必要强出头。
陈全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看,内心悲鸣。他可能不懂何为物伤其类,却实实在在感受到了悲痛哀伤。
“真不值啊!”他感慨了一句。
“的确很不值!”陈观楼讥讽一笑,随穆医官离开了肖家,连口茶水都没喝。
……
史家死人了!
一大早,就有官府衙役前往史家调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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