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着蓉蓉,你应该叫我舅舅。”
穆文栩有点不好意思,“叫惯了楼叔,一时间改不过来。”
“改不过来就算了!舅舅也好,叔叔也罢,都行!”陈观楼对这些细节不关心。等以后蓉蓉跟对方成亲后,再改口也不迟。
“那你想来天牢当差吗?如果想来,一个月只来操练两三天,就有点少了。至少要操练七八天,以便你尽快上手。”
穆文栩可能是真的没有想好这个问题,毕竟年少,对于前程对于未来还有茫然。继承穆家医馆是肯定的,医馆之外要不要在天牢当差,他还拿不定主意。
“这事我听祖父的。祖父有经验,他要是认为我适合来这做事,那我就来。”
“不怕那些穷凶极恶的犯人?”
“当大夫,不能挑选病人。什么样的病人都治,都接触,才能锻炼出真正的医术。”
“说得好!”
穆医官从外面走进公事房,一张老脸都快笑烂了,骄傲自豪,有孙如此,夫复何求。
“祖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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