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观楼冲真人竖起大拇指,“还得是真人,坐怀不乱!我得向你学习。”
纯阳真人自嘲一笑,“贫道自身难保,陈小友就莫要笑话。”
“不就是被皇帝留在京城,何必忧心忡忡。你就顺着他的话说,他喜欢听什么你就说什么,此事易尔!”陈观楼不负责任的乱出主意,完全不走心。
纯阳真人皱眉,“那样做岂不是成了佞臣!贫道维护了这么多年的名声,可就要毁了。”
陈观楼嗤笑一声,“你想离开其实也容易,专门跟陛下对着干。他说东你说西,他指北你说南。要不了三五次,他就会将你赶走。”
“你你你……不肯给贫道出主意就算了,怎么能瞎说。乱弹琴。”
陈观楼转眼又笑起来,“真人,莫要生气。我就随口这么一说。我知道你的苦恼,也知道你想要什么。只是,你的诉求高了点,难了点,既想要皇帝看重玉泉宫,又不想在宫里刷脸,还想让皇帝忽略你,啧……说实话,有点为难人。我问你,眼下陛下最看重什么?”
“最看重什么?”纯阳真人皱眉深思。
陈观楼也不打搅他,端起酒杯跑到船头陪着顾逸阳一起荒唐,袒胸露怀,对月高歌。隔壁画舫嫌他们吵闹,站在船头骂骂咧咧。陈观楼直接引水喷洒,哈哈大乐。
若非老鸨出面,非打起来不可。
“陈狱丞,画舫也是有规矩的。好歹不要让我等太难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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