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贵吗?”王海冷哼一声,“要不三千两?”
“算了!还是两千两吧!”
两千两的生意,结果买卖双方都不满意,这事闹的……
喝酒喝酒!
何以解忧唯有杜康!
“王兄,此事就拜托你了。你可一定要将肖长生捞出去,我实在是受不了他了。我担心某天,一怒之下,把人宰了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“他真有那么讨厌,以至于你想宰了他?”
“换你你也想宰了他!你看看这个,你知道这是什么吗?菜单!没错,这是肖长生的菜单。而且每天不重样。不仅如此,他还强烈要求女人伺候。我们这里是天牢,又不是窑子,他简直欺人太甚!你就说,这种人该不该宰?我怕控制不住自己,最好就是将他弄走,去别的牢房,或是出狱,怎么着都行,就是别让我在天牢看见他。”
陈观楼诉苦,那叫一个情真意切,那叫一个同仇敌忾。
王海拍着桌子,“实在是太过分了!人在天牢,还敢要求女人伺候。欺人太甚!陈兄,你不敢宰了他,不如我为你代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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