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了,我想办法催一下。我会安排人照看好你,你自己感觉到任何不适也要张口说,别闷不吭声。你做梦,也有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。别想太多,别焦虑!”
“陈狱丞,你看我像是容易焦虑的人吗?整日陪伴在陛下身边,最重要的就是心态要好,否则这活干不了。真以为在陛下跟前伺候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吗?那可是全天下最难的差事。”
肖长生有自傲的本钱。
就凭他能伺候好建始帝,这份本事就不得了。
“这番做梦,定是上天预警!陈狱丞,我的命就交给你了。是死是活,全看你!”
“你可别将压力转嫁到我头上。”陈观楼不吃对方那一套,“我只能说尽力!你自个想想,究竟是谁非要置你于死地。也有可能是你想多了!”
出了大牢,他就想办法联络王海公公。
事情到底成不成,好歹给句准话。
一直拖着没消息,成何体统。收钱办事,可不是这么个态度。
王海白天是没空的,约不出来。
只有大半夜,万籁俱静,整座京城都陷入了沉睡中的时候,他才有空出宫门。显得鬼鬼祟祟。
陈观楼大半夜坐在天牢公事房等候,还准备好了酒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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