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教匪吗?”
老孙摇摇头,压低了嗓门,还下意识四处看了看。
“你上回说八字妨碍,陛下可能会找个身份尊贵的人背锅。回来后,本官左思右想。近些日子,仔细观察,陛下的目标显然不在朝堂,不出意外,应该是在宗室!”
“你确定?”
“虽不敢百分百确定,却也有七八成的把握。”说罢,老孙指了指天上,“天,依旧干旱着。根据户部那边的数据,以及刑部从地方衙门得到的消息,今年的干旱极为严重,波及范围几乎覆盖了整个北方。西北打仗,粮草都要从南方调运。十成粮运到西北,得去掉至少六成粮。加上各级官府沾沾手,落到军营的粮食,已经所剩不多。干旱又影响了畜牧业。兵部那边气氛很是紧张。你家侯爷,呵呵……”
“我家侯爷又怎么了?缺衣少食,也少不了他的那一份。”
“话是这么说。可是缺衣少食,万一士兵哗变,他若是弹压住,事后肯定还是要问责。若是弹压不住,那后果……”
孙道宁有点幸灾乐祸。
陈观楼蹙眉,“你先别急着幸灾乐祸,我就问你,有没有严重到朝廷要破产,天下要易主的地步?”
“胡说八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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