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离忧笑道:“贤侄若有闲暇,陪老夫聊几句?”
这……陪一个老头聊天他真没那个兴趣,但人家都这么说了,总不好拒绝……江寒道:“当然,小子也想聆听老先生的教诲。”
两人到了亭子里,坐在石凳上。
袁斌没有坐,站在钟离忧旁边打量着江寒。
“贤侄来翠云苑莫非是来等那场文会宣布结果?不过好像走错了路,该往东边去。”钟离忧随意的问道。
江寒道:“哦,这倒不是,其实我是来这里给一位小姐送香膏的。”
“哦?香膏?你要做香膏生意?”
“嗯,不错。”
钟离忧捋着胡须,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,似有所指的道:“贤侄为何想要做生意,而不是参加科举呢?若能考取个功名,岂非比做生意更好?”
在大虞,读书人的地位自然要比商人高的。
呵呵,我特么要是能考取个功名还用得着你说?关键我不会啊……江寒顿时有些尴尬了,心想这让我怎么答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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