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在这时,江寒从醉中醒来,道:“父亲,我与钟离老哥结为异姓兄弟,今后咱们各叫各的,我管你叫爹,你管我叫师叔!……还愣着干嘛?还不喊一声师叔听听?喊完师叔给红包。”
“……”
江震声心中那点愧疚烟消云散,气得嘴唇直哆嗦。
逆子,终究是逆子啊!
江寒沉沉睡去,进入到美梦当中。
次日清晨,江寒才从睡梦中醒来,恍惚了片刻,回想起昨晚的事。
自己昨晚似乎想拉着钟离忧结拜金兰,后面有没有结拜成功?
额……好像被父亲给劝住了?
还好,还好!
万一结拜时脱口而出来一句“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”那就亏大了。
江寒很快就发现这里不是别院之中,他起了身,扫视四周,就发现这里是主宅,以前自己居住的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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