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亭外系着两匹马,亭内是大儒顾清秋以及他的弟子袁斌。
“此番来到云阳县,你也应当知道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的道理,虽然一时挫败,但为师希望你不要失去信心。”顾清秋缓缓说道。
“是,老师。”袁斌点点头。
顾清秋道:“今年的端午文会会比往常更热闹,时间还充沛,回去后好好去准备着。”
“今年端午文会也不知是什么题材,往年都是诗……”袁斌说道:“说起来,江寒才华当真是惊世骇俗,若他也参加今年的端午文会,恐怕……”
顾清秋笑道:“你是不是也觉得为师本该收江寒为徒,那样一来,你就有个诗才横溢的师弟?”
袁斌道:“这……”
顾清秋笑道:“江寒的确作了几首好诗,钟离忧因此极为看重……可是我却想笑他,笑他看到江寒作出的诗便洋洋得意,却不想诗词之道,讲究灵感,若有灵感,那就是好诗,若没有灵感,苦想再久也作不出好诗。”
“江寒确实有才华,能写出了三首《长相思》,能写出《剑客》,能写出《山中对酌》……但不代表他写的诗皆有这种水平,皆能名扬天下……能名扬天下的诗自古以来才多少?多少读书人穷极一生,才能写出寥寥几首好诗,能载入史册,名流后世的更如凤毛麟角。”
一番话说得袁斌恍然大悟,道:“老师说的是。”
顾清秋摇头轻笑:“钟离忧定然笑我当日不肯收徒,我却笑他将江寒看得太重,笑他得了江寒如获至宝,却不知诗词乃是妙手偶得的道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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