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寒一指甄南风,朗声道:“听我说,百炼千锤一根针,一颠一倒布上行。眼晴长在屁股上,只认衣冠不认人。这首诗是我的回礼,收好啦!”
李秋水惊愕了一下,好厉害的嘴皮子啊!这江寒看起来浓眉大眼挺老实的,结果这嘴皮子这么利?
远观的鹿观和杜云丛也是不禁宛尔。
“妙,妙,妙啊!”杜云丛轻声笑道。
这首诗通俗易懂,表面是咏针,可实际上却是讥讽人,诗中的讥讽之意谁都能听得出来,最妙的是甄南风的姓氏与“针”偏偏是同音。
在场的人都是读书人,自然听得出这首诗所蕴含的讥讽之意,看着甄南风的眼神古怪。
“咦,好诗啊!”
“这诗骂得好厉害,快看,甄学长的脸都黑了!”
甄南风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,气得嘴唇微微哆嗦,道:“江寒……你……你敢作诗讥讽我!”
便在这时,杜云丛自台阶上走下来,看着江寒的眼光充满欣喜:“江寒,你终于来了!”
杜云丛的出现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,纷纷拱手行礼:“见过先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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