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娆娆叹了一口气道:“瑾瑜最近得到了一副棋,如获至宝,整日里抱着那副棋细思,日渐消瘦……我劝她别下了她也是不听,那副棋到底是哪个王八蛋摆的啊,把她都下得吐血三次了。”
她止住了,不想提这个话题。
若是不能找出摆下这局棋的人,阮娆娆恐怕温瑾瑜会因为这盘棋病倒了。
“对了,爹爹,邱平安那件案子怎么样?我刚才听到你们在说。”
阮子谦摇了摇头。
阮娆娆叹了一口气道:“爹爹不能直接将那处林园判还给邱平安吗?这人也真是可怜。”
阮子谦知道女儿心善,摇头道:“这件案子简单明了,但白马寺占了法理,就算是爹也不能偏袒邱姓商人。不过……江寒明知这案子翻不了,还要参与到其中来,这倒是令爹奇怪,难不成他有什么把握。”
阮娆娆一愣,“江寒那小子也想参与其中?这不是自取其辱吗?”
阮子谦眉心微蹙:“别一口一个那小子!爹与他同辈论交,若见了他,你还得喊一声叔叔。”
阮娆娆吐了吐舌头,这叔叔她绝计喊不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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