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甫歇,在场的众人都是一愣。
二水中分白鹭洲,确实末尾为洲,但这诗好像未曾听过……汝宁公主眉头微皱,思索了片刻,望向了温瑾瑜。
温瑾瑜是洛阳有名的大才女,饱读诗书。
温瑾瑜思索片刻,摇了摇头,道:“我也没听说过这句诗,难不成是新作的诗?”
秦玉骄原本有些失望,听见温瑾瑜这么说,立马昂首笑道:“云眠,你可不要糊弄我们,随便胡掐一句也便算诗吗?若是如此,我们也随便乱作,这飞花令还有什么难度?愿赌服输,赶紧自罚三杯!”
秦云眠望向江寒。
江寒起身道:“这句诗,乃是来自我的一首诗,并非云眠姑娘胡掐的。”
秦玉骄就等着看秦云眠认输,眼见江寒出来,皱眉道:“哦,是你作的诗?既是你作的,那你就把诗吟诵出来,若是随便作的打油诗可不算!”
她心里笃定这句诗定是秦云眠胡掐出来的,江寒此举不过是想给秦云眠解围。
温瑾瑜也轻声道:“江公子,若是你作的诗,也可以用以飞花令,不知全诗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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