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狗屁才华横溢,刚才不敢参加端午文会,现在顾庭随口一说,他反应就这么大,还想要打人,这分明就是不敢作诗!”
“刚才有人说江寒徒有虚名我还不相信,现在看来确实如此!”
“我看他就是怕被别人比下去,否则为何不敢参加端午文会?为何不敢作诗?”
殷荣听着周围的声音,不禁面露微笑,没想到这一次竟然成功搞臭江寒的名声,今日还真的是一举两得!
一得孟红裳芳心,二得江寒身败名裂!
江寒停了下来,面带微笑看向那些说话的人:“既然诸位质疑我,我便实话实说,我之所以不参加端午文会,是因为在我看来,这场文会的魁首于我而言没什么用。”
此话一出不仅没有平息那些声音,反而愈演愈烈。
“没什么用?只怕是你担心被别人的诗词压住了吧?”
“我还是第一次听说魁首没有用的,可笑。”
“呵呵,不敢参加就说魁首没什么用,你也真会放大话!”
“哈哈,按你这么说,我不能去白鹿书院读书不是因为我考不上,而是我不想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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