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词本就是诗的别体,词亦是诗,然诗不是词。既然词是用歌配合唱出的诗,那我这首《破阵阵》难道不能算诗吗?”
“黄大人身为六部官员,身为大虞文人,难道竟不知道古之近体乐府、长短句?不知最早的词便是可以与音乐配合,唱出来的诗?黄大人书读到哪里去了?还说我欺君,依我看,黄大人方为欺君!”
他也不惯着了,你都敢说我欺君,这就是想杀我了,我还能怕得罪了你?
黄郎中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却无法反驳。
太子微微点头,心想这江寒倒是心思机敏,这么快就想到怎么反驳黄郎中。
文武大臣冷眼旁观,黄郎中是自取其辱,忘了词就是诗的别体,自然要被反驳得哑口无言。
江寒又笑了笑,说道:“不过,我刚才也说了,诗词这东西,我信手拈来,既然你们想让我再作一首诗,那我便再作一首!”
弘贞帝顿时来了兴趣,这个年轻人面对诸公却不怯场,傲而有才,那首《破阵子》已经极好,可他还要再作一首诗。
殷鸿忽然道:“江寒,你若再作一首诗,那前面那首《破阵子》便不能算数。”
我去,你们殷家的人都是这么不要脸皮的吗?这样的话竟然也能说得出口?
江寒看了过去,笑道:“好!那便不算数吧!我随便作一首,便能赢过你那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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