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虞官员也是脸色微变,他们知道江寒会发飙,却没想到他会直接讥嘲匈奴是野蛮人。
倘若此事处理得不好,很容易便演变成外交事故,导致和亲的破裂。
礼部官员连忙出面解释,江寒这番话只是无心,希望郅支王子不要生气,如果喜欢美女,稍后宴会结束,再派人送去。
太子也淡淡道:“郅支王子,宴会之上说几句玩笑话再正常不过,用不着大动干戈。江寒,这位是匈奴国的郅支王子,你也不可出言不逊。”
江寒道:“明白了,下次我尽量少说真话。”
郅支被气得想笑,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讥诮,还是个看起来很文弱的男人!
不过他也从大虞官员的反应看了出来,似乎这个江寒来头很大,大虞的侍郎对他也是毕恭毕敬,偏偏这个县子敢指着他的鼻子骂,骂完还没人训斥此人,可见此人身份并不简单。
这次和亲乃是两国大事,郅支也不是没头脑的人,会为了这件事就跟大虞决裂。
他冷哼一声,坐了回去。
魏王笑道:“郅支王子,乃是匈奴有名的勇士,而江寒,是我大虞年轻一代的杰出少年,有所摩擦再正常不过,不过若是相处相处,说不定还能成为好朋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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