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万舸道:“武威侯,你这是何意?”
武威侯怒声道:“诸位忘记了凉州之耻,可我却没忘记!这些匈奴人年年在边境打草谷,杀我大虞的男人,抢我大虞的女人,劫掠大虞的财物,烧毁大虞的房屋,你们却要卑躬屈膝跟匈奴人和亲!”
殷万舸沉声道:“武威侯!和亲乃是两国大事,你这是想破坏和亲吗?这个罪名你担当得起吗?”
“哼!老夫恐怕还没这个本事!”武威侯朝着太子拱了拱手道:“老夫待不下去了,走了!”
眼见大虞自己人斗了起来,匈奴满脸嘲弄之色。
郅支面露笑容,这些大虞人便是这样,不用他们动手,就会自己人咬起自己人。
这场戏还真是好看啊!
就在武威侯准备离开时,忽然一个声音响起:“匈奴歌舞的确赏心悦目,令人叹为观止。”
此话一出,众人都是循声看去,想看看又是哪个奴颜媚骨的货色,结果便看见了江寒,一时间,许多人都愣住了。
江寒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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