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子谦倒上了酒,说道:“江寒啊,老夫第一次见到你时,听了你作的那首《惜罇空》,便知道你这个人将来必有成就,只是却没想到,你在短短时间内便从离明司无常成为了云阳伯,声名鹊起,举世闻目。”
阮子谦喝了两杯酒,也是打开了话匣子:“一开始钟离忧说你前途不可限量,我是半信半疑的,现在看来,钟离忧的眼光真的毒辣啊!”
顿了顿,阮子谦道:“我也实在没想到你的算术竟然如此精通。”
江寒笑了笑,说道:“其实也没什么,我年少时曾在柜子里搜到过一本算题书,便在书上看到过相似的题目,因为题目有趣便记住了,因此今日才能算得出来。”
“竟然还有这种书?不知此书是否尚在?”
“那是我孩童时期看到过的,早已遗失了。”
“唉,可惜!”
阮子谦叹了一声,顿了顿,问道:“江寒,你对和亲有什么看法?”
这个问题很深邃,朝廷诸公对于和亲各有各的看法。
江寒沉吟了一会儿,说道:“和亲对于目前的大虞而言,的确是有利的。大虞这些年各种天灾轮番上阵,百姓虽说不至于民不聊生,但却也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。倘若与匈奴开战,为了充足的后勤,便需要征收赋税,到时便是百姓之苦也。如果一旦战败,那虎视眈眈,环伺一旁的高句丽、出云等国也皆要趁这个时候分一杯羹。”
“所以这个时候选择和亲是极佳的选择,以和亲平息战火,用牺牲一个女人为代价,获得十几二十年的和平,待大虞国力强盛之时,再领一师,北伐匈奴,马蹄匈奴王庭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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