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怎敢如此,殴打匈奴使臣,礼部官员可是大罪,你们要犯法吗?”
“饶命,饶命,我不是匈奴人啊,别打我了!”到后面殷鸿挨不住打,直接就求饶了起来。
一名举人往殷鸿身上吐了口浓痰:“我呸!这个奴颜婢膝的东西,比匈奴人还恶心,打的就是你!”
至于那些匈奴人更是被打得惨叫连连,虽然他们身体强壮,可也奈不住这么多人的围殴啊!
尤其有些读书人更狠,不知上哪找来鞭子,沾着盐水抽,一鞭下去,痛得那些匈奴人嚎啕大叫。
“我等乃是匈奴使臣,你们敢打我们,是想破坏两国和亲吗?”
“你们大虞人如此蛮横,我若回去定要禀报大单于,领三十万铁骑踏平你们大虞!”
“姓江的,你这个疯子,疯子,你要让两国开战吗?”车犁抱着头厉声叫道,他知道这些人之所以敢动手都是得到江寒的纵容,要没有江寒,给这些人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动手。
他心中又惊又怒,惊的是这个读书人怎敢如此?纵容属下殴打匈奴人?难道就不怕破坏了两国和亲被朝廷问罪吗?
怒的是以他的武功若在战场上完全可以以一当十,以一当百,可是被阿福偷袭在先,眼睛受了伤,再被这些人围殴,根本只剩下挨打的分。
江寒皱眉道:“确实,若是破坏了两国和亲,倒也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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