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尚书气得身体发抖,喝道:“大胆!朝堂之上,你竟敢侮辱朝廷命官?”
江寒冷笑道:“朝廷命官又怎么样?骂的就是你,匈奴人来了,便卑躬屈膝,奴颜媚骨,像狗一样上赶着舔着,之前匈奴人于承乾殿上奏匈奴之声,挑衅大虞的时候你在哪?可曾听你发过一言?匈奴人欺负百姓时,刑部又做了什么?如今匈奴人被打了就跳出来找我的麻烦了?你也配为官?”
江寒这番话骂得酣畅淋漓,武威侯等武将暗暗叫好,一些官员则是脸色难看。
弘贞帝高坐龙椅,脸色看不出是喜是怒。
“放肆!江寒,朝堂之上,岂容你宛如疯狗一般乱咬!”殷万舸怒道。
王尚书心中大怒,冷冷道:“在朝堂上却与疯狗无二,传出去恐遭天下耻笑!”
左督御史也是脸色铁青道:“如此胡乱骂人,老夫羞与你同朝为官,纵使会作诗词,也不过一介粗俗之人!”
江寒看了看王尚书,看了看殷万舸,看了看左督御史,又看了看那些冷笑的官员,冷笑道:“天下耻笑的不是我,而是你王大人!身为朝廷命官,刑部尚书,遇事不公,是非不明,匈奴殴打大虞书生时,未见刑部抓人,这般的会做官,还真是令人叹为观止!”
王尚书气得脸色铁青,身子颤抖,怒声道:“既然你承认了你昨夜殴打匈奴使臣,那便是罪!请陛下将江寒治罪!”
殷万舸紧随其后:“请陛下严惩江寒!”
左督御史徐华随后道:“江寒目无王法,无法无天,纵容恶奴殴打外国使臣,如不严惩,只会使其变本加厉,请陛下将其治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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