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寒道:“多谢大伯赐教,我会记住这句话的。”
江锦年道:“我与你父亲固然不和,但我们伯侄并无仇怨,以后有麻烦可以来找我……当然,大伯知道你能解决大部分的麻烦。”
“多谢大伯,那今后少不了要叨扰大伯了。”江寒道。
江锦年点了点头,道:“离明司是个特殊的地方,若在离明司扎根太深,很难出来,也很难入阁……会影晌你的前途,进入六部才合适。”
开玩笑,在离明司有白虎将军罩着,去六部有吗?
江寒沉声道:“我受昭月公主恩惠,进入离明司为无常,一路提携至此,岂能忘恩?”
江锦年道:“报恩也未必一定要待在离明司……罢了罢了,你也有你的路要走。”
他抬头望向窗外,道:“如今朝廷拒绝和亲,与匈奴决裂,恐怕两国之战,便在眼前。与匈奴一战,纵使能赢,也是杀敌一千,自损八百啊!以大虞的实力,或许能打赢匈奴,但高句丽,出云等国虎视眈眈,环伺在旁,只恐会趁机攻伐我大虞。”
江寒沉声道:“我听说,尊严只在剑锋之上,真理只在弓弩射程之内,一味忍让,绝对换不来真正的太平。”
就在这时,门外响起了一个声音:“我听说江寒堂弟来了吗?他在哪里?”
这是一个女子的成熟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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