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观云大儒竟然已经死了?”
“什么?只是因为质疑江寒,便被他抓进离明司严刑至死?虽说观云做法有错,可如此这般,也未免,未免太狠了吧……”
“太狠了,太狠了,身为读书人岂能如此?”
“你们别忘了,江寒可是离明司的日游使。”
理水楼里有些人朝江寒抛去震惊的眼光,也有些人依旧相信江寒,只是孔家世子所说的这番话,还是有很多人信了。
不愧是孔家的人,真是恶心啊!江寒面色如常,微笑着说道:“观云伪造书籍,将我的诗词窃为己有,反过来说我窃据他的诗词,欲使我臭名昭著,身败名裂,是我作诗自证,洗清冤枉,倒是到了孔世子嘴里,便变成观云只是怀疑,而我因此要害死他,反倒成为我的不是……孔锦,你今日能给观云洗白,明日是不是就要给匈奴在凉州犯下的恶行洗白?”
此话一出,现场的气氛顿时变得一滞,原来内情是这样,这么说来是孔锦有意给观云洗脱了?
堂堂孔家世子,却颠倒黑白?这还是那个圣人世家出来的世子吗?
发觉周围人看他的脸色有了变化,孔锦脸色微微一变,道:“江兄此言差矣,观云大儒作了几首诗词,与你所作颇有些相似,故而怀疑,谁知道江兄是……罢了,既然江兄不愿提起此事,那孔锦也不说了,孔锦向江兄道歉。”
第三百零一章不讲道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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