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费仲坤不过说他才华比不上孔锦,他便将人双腿打折,简直……哼!看来费仲坤所说也不是没有道理。”也有人低声冷哼,神情不屑,只是这番话也只敢窃窃私语。
“我原来想着,请江伯爷作诗,好为这场文会壮大气势,若传出去,老夫也有名,却不想竟闹出这出闹剧,唉,都是老夫不好,请江伯爷消消气,老夫向你赔罪。”禇九元连忙作揖道。
孔锦也说道:“江兄息怒,孔锦原意也只是想激你作诗,却不想倒是使你生气,这费仲坤也的确不对。其实锦与江兄比,便犹如萤火之光比皓月之辉,纵使江兄不作诗,却也是胜过锦千倍万倍的。”
江寒心中冷笑,这个孔锦又在以退为进,表面像是在退让,这番话却说得无比委屈,若是传出去,别人肯定会说,江寒遇孔锦于理水楼,未敢作诗,故以权势压人。
否则那场文会只传出孔锦的诗,却没有传出江寒的诗。
当然,江寒名声远播,这点声音也打击不了他,只是日后拿起他和孔锦对比,很多人难免会觉得他输于孔锦。
这位孔家世子,一直装成弱势方,就是想拿他当垫脚石啊!
今天这个局,孔锦想把自己当成垫脚石,禇九元也站在孔锦那边,或许还有更深的目的。
至于贾刺史,虽然作壁上观,但多半也只是想用这个局试探自己。
这三方各有目的,可不仅仅只是想恶心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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