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念一动,躬身一拜,说道:“江寒年幼丧母,漂零半生,只恨未逢明主,教主若不弃,寒愿拜为义母。”
这番话说的次数实在太多,说熟了之后情感真挚,语气认真,连他自己都差点信了。
沈蘅听得一愣,拜我为义母?
她脸上涌起了红晕,啐了一口道:“你这小弟弟,说的什么胡话?我不过大你十岁,岂能做你的义母?快别说这种话了。”
她心里却是寻思:江寒才华横溢,在朝廷中又极受重用,李师师还不保准他真能心向太平教,自己可是存着以容色收服他的心,若是做了他的义母,日后岂不是很尴尬?
江寒讪讪一笑:“大姐姐既然不愿,那就算了。”
沈蘅道:“说起来,你说的接下来益州要出大事,是怎么一回事?”
江寒收起嘻皮笑脸,沉声道:“镇南王可能要反。”
“你说什么?镇南王要反?”沈蘅吃了一惊。
……
“这件事实在危险得很,你当真要这么做?”沈蘅听完江寒的计划,不禁蹙眉道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