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老成持重的吴诺也是叹了一口气。
看着几位师兄师姐都有责怪老师的意思,柳洪大怒道:“几位师兄,俗话说,子不言父过。一日为师,终生为父。老师于我们而言便如严父,纵使老师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,尔等岂可言他的不是?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!”
周尚也沉声道:“几位师兄说出这种话就太不像话了,不错,我是听说了,洛阳出了一位才子,叫什么江寒,老师没有收他为徒,误了你们名留青史的幻想,你们就如此对老师不敬,实在可恶!如若你们不知悔过,我非将此事告知老师不可!”
袁斌见两位师兄一脸气愤,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两位师兄先消消气,我们何尝不懂得尊师重教?只是老师所作所为……唉,你们实在想不到啊!”
柳洪怫然道:“你还敢说老师的坏话!”
袁斌道:“师兄请冷静听我细说,听完再生气也不迟啊!”
柳洪冷笑道:“好,我倒是想知道你要说什么,若说不出个子丑寅卯,休怪我如实禀告老师!”
袁斌道:“柳师兄,周师兄,你们久在外面,却是不知老师做了什么……”
当下,他便将当初顾清秋不肯收徒之事从头道出:
“老师该收的不收,不该收的乱收!如今收了八弟子江锋,这江锋,不学无术,前不久竟和老师著了一本书,名曰《金瓶梅》,这本书很快便在洛阳爆火……”
“嗯?这不是好事吗?”柳洪诧异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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