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鸣冷笑道:“给费家扣罪名?他敢!我费家在朝廷里也有人!当朝工部侍郎便是我费家的人。”
尤政道:“江寒在朝廷里也有人!何况此番平叛之功,江寒大概率会封侯,届时便是大虞最年轻的侯爷了。而且你别忘了,江寒不仅是巡按使,还是离明司的日游使,离明司那些人最擅长的是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?”
费鸣沉默片刻,道:“那如今只有送钱了?”
尤政道:“对,送钱!禇家送多少,我们便送多少!”
……
院子里,司剑劲衫提剑,剑气如月光。
她动作轻盈,忽地扭剑上挑,柔美的臀线若隐若现。
江寒看得不禁吞咽了一口口水,想起那晚的事,心头不禁微微发热。
可惜自那晚过后,他就没能再找到机会和司剑贴贴。
司剑又恢复了以往那个冷冷清清的性子,仿佛一轮山月,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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