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寒蓦然想起了第一次遇见秦云眠的场景,当时她便在溪边洗着小脚丫子,自己正好目睹了那一幕。
江寒不由得看向秦云眠的脚,今日她依旧穿着一双鹿皮小靴,说新不新,说旧不旧。
秦云眠牵着江寒的手,忽然问道:“江寒,你当初作给我的诗,后面是什么?”
江寒愣了一下:“哪一首?”
秦云眠道:“便是那首,有女怀芬芳,媞媞步东厢。蛾眉分翠羽,明目发清扬。丹唇医皓齿,秀色若圭璋。巧笑露权靥,众媚不可详……”
她看着江寒的脸,道:“后面的呢?你后来作出来了吧?”
江寒笑道:“当然作出来了,后面是……”
说着,他便将那首诗缓缓吟诵出来:“徽音冠青云,声响流四方。妙哉英媛德,宜配我江寒。”
秦云眠呆了一下,清澈的眼眸凝视着他:“江寒,我他妈的就知道你那时候就想对我图谋不轨了。”
“什么话?什么叫图谋不轨?那叫爱美之心,人皆有之。”江寒伸手在她头上敲了一下:“还有,少说脏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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