冀王道:“当然会!他不仅会去,还会带走一批精锐!想在并州推行摊丁入亩,没有兵,可做不到。”
魏王沉思了起来,倘若真如冀王所说,江寒也离开了洛阳,那么他想要成功的机率便极大!
届时可以调三千营,直接杀掉太子,控制皇帝,逼迫父皇传位于自己,即便江寒或昭月闻迅而来,也已然来不及!
魏王沉吟了片刻,看向冀王,道:“我欲争东宫之位,只能除掉太子,可你,究竟是为了什么?难道,仅仅只是你跟我关系好?”
他们二人,可不是同一位母妃所生。
冀王与太子也没什么仇怨,为何要冒着杀头的风险帮自己杀掉太子?
若是冀王帮助太子,待太子登基为帝,依旧能得到一块好封地。
太子,素有仁德之名。
冀王看着魏王,深深叹了一口气,道:“三弟,你难道还不知道吗?”
“知道什么?”魏王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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