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港片有剧本的吗?”
“不然他才是王家卫呢?”
“有道理的呀。”新宿上海帮话事人元成贵,不自觉的换了上海腔:“只可惜,这里不是香港的新界,而是东京的新宿。来,太太。阿拉告诉你‘Iloveyou’在新宿怎么翻译:‘请问客人要玩多少钱’,‘即尺’还是‘本番’?”
“无耻、下流、淫贱、肮脏!我呸、我呸、我呸呸呸——”贵妇人语似连珠,寒芒一闪。
“噗!”挡在面前的黑道分子脖子一麻。手还没摸到就血溅三尺!
“啊啊啊!!”
不仅仅是他。所有之前不可一世的黑道分子眼下都捂着滋滋喷血的脖子满地打滚。
“‘真男人,脑袋掉了也不过是碗大的疤’。叫这么大声,怎么混黑社会?”任由流淌的热血淹没高跟鞋底,浑身上下透着股说不出的浪劲的贵妇人,弯腰提了提滑脱的蕾丝吊带袜边,旁若无人的走到黄秀红身边:“努,道具钱。”
睁大眼睛确定面前是张一亿日元的支票,黄秀红整个人都呆滞了。以至于“道具钱”的真正含义都没能好好琢磨琢磨。
“‘我生君未生,君生我已老’。”打量着黄秀红年轻的面庞,贵妇人话里有话:“坏消息是已为人妇,好消息是今为人妻。”
“什、什么么意义?”黄秀红下意识的反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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