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无妄轻轻摇头：“当初你们提供仙晶，血灵神丹，我等也为你们出手数次，这段时间更是死了不少散仙剑修，人情债早已还清。
我看土熊星的事，你自行想办法吧。”
“仙药？”
方尘若有所思，看样子到了散仙之境，后续的晋升也存在不少阻碍。
老蛟龙能晋升四转，很可能是事先已经弄到了宋之礼口中所说的仙药。
这或许是三转散仙晋升四转的关键，远比仙晶来的重要。
“你不能只看眼前，这一次，小仙界那边的确只许诺我一种仙药。”
宋之礼淡笑道：“可有了这次合作，日后就能通过这层关系，向小仙界那边购买。
你也该知道，人间九域那些顶尖势力，有多难结交？就算有灵神教这个名头，到了那个层次……
人家也不会买账的，我明确告诉你，如今灵神教里等待晋升四转的散仙，还有不少。”
“连灵神教，都没办法足额提供你们仙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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