蒲元珠突然笑道,他目光至始至终没有看向庆岁,却仿佛知晓庆岁心中在想什么。
庆岁也不掩饰,点点头,眼里露出一抹困惑:
“是觉得您颇为熟悉,好像很多年前在幽患城见过,可又想不起具体细节。”
蒲元珠放下茶杯,笑道:
“并非是在幽患城见过,当初你刚死那会儿,还很茫然,不知该去何处,我恰巧路过,便为你指了下路。”
庆岁的记忆顿时涌上心头,眼前之人的形象在他脑海中愈发具体,终于与那久远的记忆合二为一,他连忙站起身,抱拳作揖:
“原来是先生!”
他眼中满是感激,若非眼前这位先生,他根本来不到幽患城,更别说把自己手足接过来,甚至还在幽患城成亲,与心爱之人相守。
“只是先生……为何我会忘了您的模样,若非您提醒,我根本记不起来……”
庆岁眼里多了一丝疑惑,他觉得很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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