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芷雪指了指天空。
方小花定睛望去，随后倒吸一口凉气，一眼就认出了方尘。
“这是大哥征战三界山的景象，他也是在这一战里瞎了双眼，而后整整五年，被大夏朝堂排挤，市井编排，各种污言秽语不绝于耳……”
方芷雪喃喃自语，这一瞬间，她好像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一天。
那天，她和方府众人一起接回重伤的方尘。
当她发现方尘的眼睛看不到瞳孔，只剩下灰白一片时，心不知道有多疼。
今时不同往日，但她却始终不愿回忆那时的景象，每每想起，都会一阵心慌。
“可现在……为什么……天上会出现这种异象……”
方芷雪喃喃自语。
“是大哥年轻的时候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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