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尘轻轻摇头，随后看了清荷师太一眼：
“小师太与我初识那一年，年岁也小，可她的心肠却很慈悲，比所有人都慈悲。”
九世王看见清荷师太的模样，已经渐渐明白发生了什么事。
本来还略显从容的脸上，多了一丝惊愕：
“这位是……方教祖的故人？”
龙蛇道人等十几位元婴闻言，再一次把头深深埋了起来。
如果清荷师太是教祖的故人，那今日李芝会有什么下场，众人已经想象到了。
九世王又如何？
在教祖面前，仙王什么也不是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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