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它们的力量，源于……虚空？”
方尘眼神渐渐变得凝重起来。
这说明拘传术至少比他的内景地还要神异几分。
它可能自行就能从虚空里汲取力量，只是如今暂且被他所用。
“我明白了，司衙禁区现在应该是有六品笏板，或者说，那位魂族圣者还活着的时候，只拥有六品笏板。
亦或是更高品阶的笏板，但因为他死了之后，司衙禁区里的威能也在不断消退之中？”
方尘对比了双方的差别，司衙禁区的官老爷手中没有笏板，而他有。
司衙禁区有四狱，他没有。
司衙禁区有四名差役，他也没有。
那位官老爷没有笏板，很可能是……
“它本身就是笏板所化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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