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对方却早已跳出这种层次，就连五天大比的各种奖励，都是对方亲自与五天的大佬们商榷出来的。
比不了啊，不能比啊……
此时，小祖师似乎已经回过神来，冲方尘笑道：
“方圣祖，你来的刚好，我刚刚和方芷雪切磋了一下，她的实力……唔，一般般吧。
不如你来与我切磋切磋，也好让我见识见识方圣祖的手段？”
方尘笑道：“你这次没套皮吧？”
嗯？套皮！？
不少圣者神色一动，想到了当初秦无拙那次的事情。
小祖师眼睛微微眯起：
“方圣祖此言何意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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