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手中拿着烟袋,穿着一身开叉旗袍的少婦坐在椅子上,扭头望向施施然走进来的一個老家伙,嗤笑道:“老不死,你個开烟馆的也敢往秦老板身边靠?不知道秦老板最讨厌的就是大烟生意吗?但凡是有百货公司的地方,都不允许有烟馆存在。”
胡须发白,身材瘦弱,脸上带着深深沟壑的老头一屁股坐在她身上,感受着对方丰腴带来的柔软,长长呼出一口气:“你一個开技院的都敢过来,我为什么不敢过来?何况……”
少婦本想推开对方,听到何况二字后却反手扶住对方,笑吟吟地说道:“苏爷,何况甚么?”
苏爷斜睨向她,冷笑道:“刚刚还是老不死,现在就是苏爷了?”
少婦笑道:“谁人不知我金圆圆是属船的,风往哪里吹,就向哪里跑。”
苏爷哼了一声,倒也不卖关子:“我们几個烟馆老板请了教堂的吴神父作陪,吴神父是個有本事的人啊,而且还不歧视我们这些开烟馆的,有他在中间调和,秦老板总不至于将我们赶出去吧?”
“人老成精啊你。”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,少婦一把推开对方,笑骂道:“一身骚气,别往我身上靠。”
苏爷瞪了瞪眼:“我看你不是属船的,你是属白眼狼的,喂不熟。”
“去你的。”金圆圆整理着自己的衣襟道。
教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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