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尧,我知道你不想做掌门,所以就不逼你了。”待其重新落座后,老掌门笑着说道。
闻言,秦尧不仅没松一口气,反而打起了精神:“掌门,我对得起茅山了。”
“别紧张,我知道你不欠茅山的任何人情债,是茅山欠你的。”老掌门道:“我只是想和你聊聊茅山现状,以你现在的身份地位来说,有资格同我聊聊这些了。”
“不聊行不行?”秦尧道:“我发誓,现在还有人在后山等我呢。”
“不长篇大论,简单的聊聊行不行?”老掌门以商量的口吻说道。
秦尧深深吸了一口气,道:“您说罢,我听着。”
“你知道我两度召开庆祝大会是为了什么吗?”老掌门问道。
“提升茅山在修行界中的地位,树立起一個千古大教的正面形象。”秦尧道。
老掌门笑了:“为什么不是好大喜功呢?估计很多茅山弟子都会这么想。”
“最简单也是最直接的一点。”秦尧竖起一根手指:“没有一個内茅老祖出来制止这种行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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