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睁开眼就是你,又怎会无趣?”萧文君轻笑道。
秦尧:“……”
“我回去了,有事再叫我。”萧文君洒脱的挥了挥手,同样不给他回复的机会,一步跨进影子里。
秦尧一时无言。
他确实理解不了这种做法。
可能他就是一个过于自私的人吧,无论爱谁都不会爱十分,更不会将对方当成自己的全部。
更别说,藏在一個人的影子里。
“秦道长。”
后半夜,换了身紫色长衣的嫣红缓缓而来,站在道观裂开的门墙外,神色复杂地望向院内。
“进来啊。”秦尧颔首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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