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族长嗖的一下避开枪口，露出身后噤若寒蝉的张妈。
“说话，当时你都做了什么，说了什么。”秦尧砰的一声打在张妈面前的地面上，巨大的爆炸声以及那深深的坑洞，吓得张妈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“我当时看到脚先出来，被吓了一跳，就……就逃跑了。”
张妈被吓得魂不守舍，声音颤抖：“后来听说那女人难产死了，她丈夫受不了这打击，跟着也自杀了。
第四百一十八章：尧哥儿的失望与毛小方的坚持
我怕别人怪罪到我头上，逢人便说，是她家生了个灾星，克死了全家……”
听到这里，所有人都沉默了。
不远处，牛大叔浑身一颤，蓦然瞪大双眼，眼中渐渐布满血丝。
“这事儿横在你心里久了，所以连你自己都相信了，脚先出来的，就是灾星，对吧？”秦尧逼问道。
张妈喃喃说道：“本来就是灾星啊，倘若不是那孩子脚先出来，又岂会出现这种情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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