彩衣微微一怔,脸上逐渐浮现出一丝若有所思的神情。
单纯不是傻,不至于连话都听不明白。
只是以前从来没人给她说过这些,她所能接触到的黑暗,也不过是一群女孩之间的明争暗斗而已。
“知道我为什么给你说这些吗?”秦尧忽然问道。
“因为我问了。”彩衣轻声道。
秦尧失笑,摆了摆手:“不是。哪怕你问了,我也有说和不说的权利。
给你说这些,是希望你能自己成长起来。
你师父走了,师姐又要担负起维持微波派的责任,无法全面护持到你的方方面面。
你再单纯下去的话,对你,对她,对整個微波派都没有任何好处。”
彩衣恍然大悟,心头涌动着一股股暖流:“秦道长,谢谢你肯教我这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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